仿佛,春糙重生。
我凝视着他,轻轻道:纪总裁,给我时间考虑,三天,我只要三天。
纪叙梵淡淡的笑,锐利的眸落到了我攥着他的手上。
目光相接。
我也笑了。
再次用了右手。
不同的是,白纱布下的掌心上又添了一道新痕。
伤疤纵横,那般丑陋。
你不会看见。
看见了,亦不会在乎。
感觉,他的视线在我手上流转。
目光灼灼,如君王在巡视他的领土。
我心里一紧。
然后,是颇久的沉默。
“纪总裁,你说过,永远也不要随意揣摩别人的心思。
所以这次,我不再赌你的不忍心,我只赌我自己的血够不够多。
”我抿了个笑,目光轻浅,却笃定。
因为,我知道,你的不忍心,永远只对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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