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那时,他遇见了寒烟,立时拉著他看了半晌,後又摇头叹息道:‘可怜这麽个精灵人儿,却要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,他本该是个留名青史的旷世奇才啊。
’如此这般说了一通,经他一说,我也有些明白了,就想收回成命。
可是寒烟那时虽小,心中却早已装进了黎民百姓,江山社稷,竟是非要前往大风不可。
那法师惊异赞道: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气魄,难得难得。
’旋即又说‘你此去大风,无论窃取文件或是自保,都需武功的,若去了再学,未免晚了,况也未必能学到正经功夫。
也罢,你跟我来,我传你一样功夫,这功夫虽可速成,却有一样,一生不能动情,一动情,心便乱,心乱则再也控它不住,到那时不但武功尽失,还有性命之忧。
说完就领寒烟进去了。
待到寒烟走後,他方跟我说,这样功夫本是上天遗下的,只传给寒烟这样为国而战之人。
但因无论如何,做奸细都是个错误,因此得此功者寿命虽无碍,却不能善终,此便为天遣。
若提早情动,羞愧之心就会提前引发天遣,必遭横死。
除非他的敌人能够真心原谅,上达天听,得到上天恕罪,或可活命。
’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,我也似懂非懂,他说不求我懂,只要我记著,或有一天会用上。
可我哪知道轩辕持你竟如此狠心,丝毫不为寒烟著想,就这麽让他去了,我竟不及救他。”
一边说一边又痛哭起来。
轩辕持身子一晃,险险栽倒,凝视著素寒烟宛如沈睡著的容颜,喃喃道:“寒烟,难怪你性子向来冷淡,原来是有这样苦衷。
可你既知情动便有一死,我情愿你不为我动情,只那样冷冷淡淡的让我每天看著也好。”
七郎长叹道:“这事岂能由人控制,那晚我去找他时,他曾斩钉截铁拒绝,我当时还不明白,如今才知道竟是为了你,早知如此,我不该将他打昏强行带走,或许他还会有几天好日子过。”
这话就象是晴天霹雳一样,震的轩辕持目瞪口呆,忙抓住他失声道:“你说什麽?你说寒烟不是不辞而别,而是被你强行带走的?这……这可是真的吗?”
七郎奇怪道:“难道还有假不成?怎麽?寒烟竟没告诉你麽?”
轩辕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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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退了几步,猛觉喉头一甜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这也难怪他,他与素寒烟的误会,尽由此而起,此时听闻这样一个事实,怎不肝肠寸断。
当下再也站立不住,轩辕桓忙上前扶住了他,就听他喃喃道:“为什麽?为什麽寒烟他不告诉我?为什麽他不告诉我?”
忽听红颜在门外道:“他怎能告诉你?那时你正在气头上,告诉了你,你能信吗?或还会以为他为自己开脱,更加折磨於他。
这样他死後,你若不得知真相,也必痛悔交加,若得知了真相,岂不是连活路都没了。
可怜他处处为你著想,你却在他死後,露出这副自暴自弃样子来,他泉下有知,也必日夜哭泣不安。”
说完缓步移了进来,却眼望著七郎道:“我只当是我看错了,原来却真的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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