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情深,你想做什么?”

“我只是来看看你。”

万毓宁没有了以前那种飞扬跋扈的样子,她嘴唇干裂,轻声开口,“我不想再被关着了,我想过回正常人的生活。”

“但是万毓宁,你什么都没有了,你父亲自杀,母亲还在坐牢,你说你想过正常人的生活,到头来却还是要倚靠蒋远周。

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,我的男人,他凭什么给你靠?”

万毓宁唇色发白,曾几何时,这句话是她的专利才对。

许情深直起身,看着点滴瓶挂在架子上,她拿过来看了眼,“知道你现在住在哪吗?”

万毓宁看眼四周,许情深手指在点滴瓶上敲打几下,“你现在在星港。”

“许情深……”

万毓宁盯着女人的动作,她在她身上吃过亏,至今想来还有些后怕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

许情深朝着点滴瓶的口子处指了下,“看过电视吗?只要在这注入一针药水,你就活不了了。”

“这是远周的医院!”

“是,但现在是我的。”

许情深将点滴瓶猛地挂回架子上,她动作粗鲁,针头更深地刺进万毓宁的手背,她痛呼出声,“救命,救命——”

许情深上前捂住她的嘴,她弯腰凑到万毓宁跟前,“别喊,喊破喉咙也没用,也别在这装可怜,我不会让蒋远周来见你,不会给他同情你的机会。”

她的视线在万毓宁的脸上逡巡,两人离得这么近,万毓宁将许情深的表情和眼底的阴暗看的清清楚楚,她瞪大了双眼,许情深松开手,双手撑在床沿处看她。

万毓宁也紧紧地盯着她。

“许情深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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