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是去看外人这么客套。”

我说:“她对我挺好的。”

“知道。

我就没看出来她不是你亲妈,一口一个‘我们晓星’,比我叫的还亲呢。”

我懒得跟他贫。

到医院时就陪护跟蜜果在,一进病房,两个妇道人家在那儿跟床上的病人摔着跤呢,蜜果她妈躁动的很厉害,蜜果哭着一边抓她的手臂一边哭:“妈您别这样,我是果儿!

妈!”

我跟周扬曜连忙上去帮忙,我火气一下上来了:“这儿的医生全死绝了?!”

“医生说这是正常的,老用镇静剂对妈不好。”

蜜果流着眼泪。

周扬曜拉了呼叫铃,没一会儿护士跑过来了,他挺冷静的问:“你们这儿病人躁动了全靠跟家属打架解决吗?”

护士二话没说跑了,一会儿拿了几条白布过来,一边给蜜果她妈用上一边说:“用这个约束一下吧,不过你们还是不能走开,病人有时自己会挣脱。”

我们谁也没理她,等她弄完了,看着床上拼了命挣扎的人,彼此都无语。

蜜果这几天瘦了一圈,小脸儿都瘦出尖下巴了,眼睛浮肿着还在哭。

我抱了抱她,她靠在我肩上叹气。

周扬曜问:“医生怎么说?好一点儿没有?”

“说是情况现在稍微稳定了。

还不能说是脱离危险期,你看,病危通知单都给下了。”

陪护从抽屉里拿了纸给他。

我爸也进病房来了,见这阵势,也只是跟我们点了个头,坐床沿给蜜果她妈把脸上的头发抚开了,轻轻叫她的名字。

我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不错,我爸在我妈那儿摔了一跤,是蜜果她妈给扶起来的,这么些年一道在外面风风雨雨的,也挺不容易,她真要是没了,我爸还不得伤心好几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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