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打电话回来时老大接了,听了没几句就跟着刷白了脸,问在哪个医院,挂了电话就咆哮:都他妈把家底儿掏出来要出人命了!

我翘着湿淋淋的脚板子还没来得及擦干,问怎么了。

老大手忙脚乱的找钱,说:老二那人大出血了!

抢救呢!

我们一下子也都紧张了,我差点踩翻脚盆,几个人穿了外套出门去救场,临走时我一犹豫,把那张牡丹卡捎带上了。

卡里一共一万两千块钱,一万押给了医院,剩下两千交给老二了。

宿舍几个人都跟看怪物似的看我,我说,这钱本来是还债的,我欠了人高利贷来着,没敢告诉你们。

几个人将信将疑。

没过两天一个清早,宿舍电话乍响,老大摇摇晃晃去接,然后放了电话搁着被子踢了我一脚:“找你的!”

我眼睛都还没睁开呢,大冷的天从被窝里爬起来接电话那得痛苦成什么样儿,所以我握着电话十分的不耐烦:“谁啊?!”

“出了什么事了?”

那头声音清冷,透着一种熟悉的压抑。

我很快清醒,是周扬曜。

我说:“什什什什么什么事?”

没怎么反应过来。

他在那头低声咆哮:“一万二你一口气取了个干净,到底出了什么事?!”

我啊了一声,才想起来那张卡的事儿,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,突然觉得非常的难堪没面子,我说:“没什么事儿!

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!”

连忙把电话甩了。

站着心烦意乱,只好扒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些。

老大迷迷糊糊问:“咋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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