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昨个他大伯站在电器厂办公大楼闹,警车消防车救护车一起出动,包括晚上放高利贷抄他们家的事,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通,把王与秋惊的一愣一愣。
邬招娣正说着,王宝甃打着哈欠进来。
“你回去睡,我跟你妈忙就行。”
王与秋道:“今个凌晨,他们民宿一个小孩发烧,幺儿骑着摩托把他们送到镇医院,忙活了大半宿。”
“西平呢?”
“西平回来都半夜了。”
王与秋道:“他大伯嚷着身体不舒服……”
“西平摊上这么个大伯,也算倒八辈子血霉。”
邬招娣道:“不信咱走着看,镇上有闺女掐死,都不会嫁给他。”
“关王西平屁事?”
王宝甃问。
邬招娣轻拍她嘴,“再这么说话,嘴给你打烂。”
王宝甃从桶里捞条鱼,垮的拍死,掏着内脏不接话。
“镇上谁还敢嫁给王西平?嫁过去当老妈子?他大伯那一窝三天两头找个事,王西平三天两头去处理,跟着丢人不说,哼,指不定还往里贴钱。”
“王西周要蹲几年牢,爱娟抱着孩子走了,他侄子跟着他大伯,以后他大伯家有个头疼发热王西平就要跟着伺候。”
王宝甃歪歪鼻子,懒得接话。
“西夏她妈就是个药罐子,家里什么活都不能干,她爸这么一闹,镇里活是干不了了。
家里经济收入全靠西夏,西夏要是辞职回来照顾她妈,她们全家都得掂个碗去要饭。
西夏要是不回来,王西平得接手这一摊,以后他们家要有个鸡零狗碎,王西平跟着跑断腿。”
邬招娣怜惜道:“这一窝算是把西平跟西夏毁了。
老子是个窝囊废,儿子还不如老子,又窝囊又败家,一辈不如一辈。”
王宝甃埋头刮鱼鳞,鳞片四下乱溅。
王与秋看看她,五味陈杂。
邬招娣继续道:“西平性情太平,部队里待了□□年也算跟社会半脱节,赚大钱的本事没指望。
他要能跟他爹一样,是块经商的料,也不怕他大伯家拖累。
就民宿赚那点糊口的钱,早晚也是被他大伯家折腾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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