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顾恒舟不在,只有阿柴揣了两个馒头给她,还跟她约定了接头地点,以后到饭点,直接找阿柴就行,不用去顾恒舟的营帐。

还以为以后跟顾恒舟独处的机会很多,扭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,实在打击人的积极性。

手里的馒头突然啃起来没滋没味儿了。

阿柴见她脸色不好,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:“沈少爷,你……是不是犯病了?”

“我没病啊。”

“督监说你有病,你刚来校尉营那天,督监让我把他的马仔仔细细洗了一遍。”

“……”

馒头岂止没味儿,还裹了毒一样让人难受。

她一片赤诚捧到心上人面前,心上人却只觉得她脑子有病,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难受的事吗?

不过这也不能怪顾恒舟,毕竟她现在是男儿身,顾恒舟又不喜欢男人,自然不能接受她现在的做法。

沈柏兀自帮顾恒舟开脱,三两下吃完馒头问阿柴:“你去哪儿洗的马?平时有人去吗?”

“营帐后山有条河,营里挖了沟渠引水过来,平时没什么人去那儿。”

好地方!

沈柏冲阿柴露齿一笑:“阿柴哥,督监大人说得没错,我身上的确有病,还会传染,为了大家的安危,你带我去后山洗澡行么?”

沈柏说的是疑问句,却没给阿柴拒绝的机会,拿了换洗衣物跟着阿柴去了后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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