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楚总醒了呢?”

“就说是王总说的要让自己男朋友来体验一次。”

两人都看着对方弯起的眼睛嘴角上扬。

“我想吻您。”

“那你犹豫什么呢?”

王全笑道,“你也说了列车员不怎么过来,我们又不是要吻二三十分钟。”

“有监控。”

“铁路局又没人认识我们。”

说话间两人的鼻尖已经逐渐接近,等王全话音落下,这一吻也几乎在同时落幕了。

嘴唇是个多么奇怪的一处身体部位啊,同样是简单的、甚至更短暂的碰触,却远比手指和胳膊更能表达爱意、更能平定躁动,也许是因为它原本就是喝水的第一环流程,自然就能用来解渴。

吴正转过身也靠在墙上,金属的墙壁努力吸取手臂的温度,却因为两人的手悄悄牵在一起而无法釜底抽薪。

谁也没有说话,只有手指越来越紧,像在较劲、像在攀比,其实却是在不约而同地把手指当做四肢、掌心当做身体,用牵手代替相拥。

“回去吧,我还得准备工作上的事。”

王全说,“我,不戴袖套,得准备很长时间。”

“嗯。”

吴正摆动拇指蹭了蹭他的手掌,“您记得十二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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