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身后,七八个心腹跟着,不然也不敢单刀直入,来见陆显。

仇家见面,分外眼红。

表面功夫不能不做,两人你好你好,不吃不吃,如何如何客套寒暄一阵,温玉的半打啤酒已喝掉二分之一,腹胀腹痛,偷偷瞟一眼陆显,他竟恰好盯住她,一瞪眼,吓得人背后发寒。

秦子山不再迂回,径直说:“吹水权这个人,又贪利又胆小,早该死。

但大d哥用人过后不发红包,说不过去。

我亲手替你除掉吹水权,怎么样也要包二十万才够市价。

陆显抬手与他碰杯,笑笑说:“太子爷说什么?我读书少,一时想不清楚。

秦子山忍着气,四下环顾,目光最终回到陆显身上,“要装傻?二十二日凌晨接货,死差佬等在码头抓人,不多不少,凌晨两点接驳就出动。

白督查是太上老君会算命啊?算准我哪年哪月做生意?第二天放消息说吹水权嘴不严,卖消息给差佬。

我领五十人斩死吹水权,他到死不认。

回头想,大d哥真犀利,一箭双雕,没声没息整死人。

陆显摇一摇杯中酒,不甚在意,“我一心一意为社团做事,问心无愧。

秦子山一拍桌,“现在龙兴要你去死你去不去!

一声响,哗啦啦满场动,周边十几桌古惑仔一瞬间站起身,恶鬼一样看着怒火中烧的秦子山。

秦子山保镖也拔枪,两方人对峙,枪对枪,人对人,互不肯让。

唯一未动的是陆显这一桌,他眼也未抬,只压一压筷子,说:“坐——”

一个字,一帮人陆陆续续落座,心有不甘也无法,仅能用眼神,空中恶斗。

陆显独自举杯,“这杯酒我敬太子爷,你收收火。

在坐都是起过誓的兄弟,做事都为社团谋利,不必一言不合就搞内斗,要团结才能有前途。

不然像振和,零零碎碎,只有被人吞掉的命。

秦子山不接,陆显并不介意,自己饮过这一杯,“坐,坐,想吃什么我做东。

没有证据,只靠风言风语,一个空降太子爷想杀龙兴帮陆显?

先掂一掂自己几斤几两重。

适时,温玉手中的啤酒罐落地,她昏昏沉沉笑笑闹闹扑到陆显怀里,只顾着笑,傻瓜一样,“阿爸——”

细长的腿抬到他膝上来,要哭不哭,“阿爸带我回家,我脚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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