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玉怔忡,在尤奉贤面前,她无从遮掩,“时间太多,寄托太少,生活苦闷又没意义,同阿妈日日吵架,家人又不和,不如一根烟时间躲避现实。

尤奉贤说:“穗穗,你自己都明白,是空虚。

温玉呐呐,似懂非懂。

尤奉贤适才转过身,要同她促膝长谈,“现在可以同外公讲一讲,究竟发生什么事。

谈话过后第三天,春山在厨房里围绕着温玉啰啰嗦嗦,那位住在地下室的大佬又问起她,问完不许春山作答,要他当没事发生,好神经的一个人。

小火慢炖的人参鸡汤在灶台上咕咕冒着热气,才出缸的卤水鹅汁多ròu厚,还有长江流域珍珠米,粒粒晶莹。

温玉拿一只小勺一张油纸,一颗颗白色药片在纸上碾成粉末,全都倒进鸡汤里,属额外加餐。

百忙之中,她抽空问一声,“叫大富去偷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”

春山战战兢兢答,“我都带在身上。

她提一只竹篮,他扛一只工具包,要去杀人放火无恶不作

作者有话要说:要吵架d哥怎么吵得过温玉,不自量力

o(︶︿︶)o唉

我把温玉写得好坏啊……

不过温玉不是直接上去就捆死……

她还要先获得被害人同意的,这个人精~~~~~~~~~~~

31一路向北

不能等,不能停,我要一路向北去。

昨夜雨初,今晨红日催微风,燕子携家带眷都南归,气温仍在摄氏二十度上下徘徊,路边每一株野糙都在隆冬时节茂盛生长,并非不惧严寒,只不过想在霜降冻雨到来之前多活一刻。

温玉套一件外婆亲手织的大毛衣出门,羊毛线双股织,殷桃水红衬得她本就白皙的面庞亮得惊人。

十七岁少女多得意,上帝都为她描一层金光,皮肤注满水闪闪亮,碰一下好q弹,处处都是年轻的力量——并不在乎年龄,或青春,因她有大把希望,大把未来可供期待,不必满世界搜寻,限定自己二十八岁之前一定风风光光嫁出去,三十岁四十岁都不计较,只要是雄性生物就肯签婚书。

她们不懂得等待多快乐,希望多难得,或者她们不屑懂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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