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
属下们全都下意识的守紧披风,满脸警惕,瑟瑟发抖。
他们也终于开窍,将军只说租他们披风,可没说租到回刘府啊。
他们之前都白乐呵了。
有人小心翼翼问:“将军,我们要把披风租回刘府。
需要多少钱,将军只管开口。”
“不租!
要么死,要么脱!”
刘君言简意赅。
就好像营帐点兵,不容反驳。
属下们霎时透心凉,扭曲着脸,把披风守得更紧了。
那踌躇不定的小眼神,仿佛马上就要为了贞操以死明志一般。
刘君见这些属下冥顽不灵,本想全部撵出去,换新人。
又因为刚升官,心情好,所以开启训导模式。
“你们脸上又没写字,谁认识谁啊?
脸面是什么东西?能当饭吃吗?
若是成为王权争斗的牺牲品,命都没了,你们拿什么部位吃饭?
你们这一颗颗脑袋,浑圆跟西瓜似的,倒是勉强可以当凳子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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