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池向臻非要开导他。
“很正常的,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人的时候也挺慌的,”
他看了乔霖一眼,“那时候大概跟你现在差不多大,你今年二十一对吧?”
乔霖点头。
他方才还想着要立刻逃离,此刻他又对池向臻说的内容产生了几分兴趣:“那个人做什么了?”
“有个男的,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家,每天给我写信,”
池向臻说,“不是寄过来的,上面没贴邮票也没盖邮戳,就这么插在我家门缝里。
每天都有,一开门啪一下掉地上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我报警了啊,”
池向臻说,“可是他又不偷又不抢,也没拿我怎么着,教育两句就放出来了。
完了还阴魂不散。
我没办法,最后搬家了。”
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,可不难想象,当初必然是一番周折。
乔霖舔了舔嘴唇,鼓起勇气问道:“你……会不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,还有一点点害怕?”
“有吧,”
池向臻点头,“心里瘆得慌。
而且那个人挺滑稽的,我报警以后他又给我写信,跟我说,‘没想到你是这种人’。
奇不奇怪,不然我该怎么办,跟他打一架还是接受他和他谈恋爱?”
“呃……”
乔霖接不上话了。
“不过,他也就是整天猫在我家门口暗中观察顺便给我写写信,”
池向臻说,“要是他也偷我的内裤还拿去穿我可能真的会打他。”
乔霖表情瞬间僵硬:“……求你了,别说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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