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看似平常的路往往走到最后才会惹人流连,同样地,一段并未悉心追寻的经历也在将要结束的时候才分外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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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历史学院毕业生晚会,秦驿不仅是主持人之一,还要作为表演者和郝开森合唱《老男孩》。
每天禁言一万遍
彩排的时候,言思未坐在台下观摩秦驿和郝开森的表演——一个人唱完另一个人接不上调、在台上来回走动都能相撞。
汗颜的同时言思未见识到什么叫做毫无默契,还不如她上台和秦驿情歌对唱呢。
“小师妹,你来评评理。”
一首歌唱完,郝开森面带怨气地从舞台走来,单手按下软椅座,急不可耐想让言思未用正义替他说话,“和你男人唱了一首歌,我的白球鞋被他踩了五次,你说该怎么办。”
“踩回去,我准了。”
言思未大手一挥,情急之下只能想到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
的办法。
听了言思未的话,郝开森冲着站在舞台一角的秦驿大喊:“秦驿,你老婆说要休了你,投入我的怀抱!”
言思未:“……”
郝开森活腻了么。
秦驿无视郝开森:我老婆眼又不瞎。
晚会当天,秦驿从上午开始都得待在报告厅。
言思未上午有英语,下午要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。
她在课堂上佯装认真专注,端坐看着黑板和ppt,殊不知思绪要已飘向百米开外的报告厅,想象着秦驿站在舞台上主持和唱歌的画面,如蜜的甜意在心头荡漾。
最后一节下课铃声响起,言思未如释地起身收拾东西,脸颊绯红,嘴角不自觉轻轻弯起。
茵茵靠在桌前,看了言思未一眼,无奈摇摇头说:“思未,你现在的表情就像一只发春的猫。”
言思未背上黑色双肩包秒变严肃脸,单手搭在茵茵的肩上问:“现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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