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病可以作为万能的理由,但不能因为被判定为精神病就让受害者承担痛苦。

哎呀,好气!

荀霂搂搂脸色百般变化抿着嘴唇咬牙切齿的小可爱:“别想太多,这样,我去联系他,趁着他还没做出太出格的事,好好谈谈,能解决解决,不能解决……我也认识人。”

咦?认识人……陆佩衡奇怪地歪歪脑袋。

这不像是荀哥风格啊?

“虽然没有深交,甚至还有些神秘,但我直觉觉得他值得相信。”

饭后,一切处理妥当。

荀霂心平气和地给钱老板打了电话,全程忽视对方的死缠烂打,只说事情,油盐不进。

陆佩衡在旁边床上滚来滚去,气得直咬毛巾,嗓子里呜噜呜噜地发出猫咪凶巴巴的声音。

钱老板这个老混蛋!

荀哥是我的我的我的!

“下周五下午两点,南边的天心阁茶楼。

咱们……”

荀霂挂掉电话,看着陆佩衡着急的沉不住气的模样,醋味都快飘楼道里去了,心里头软得要命。

这酸味儿怎么这么香?

“他抢不走我的,我们已经锁了。”

他劝道。

“门已经锁了?正好!

我要留个标记!

永久的那种!”

陆佩衡顺手丢下毛巾,没顾上自己听漏了话,张开嘴,啊呜一口亲在荀霂脖子上,碰了碰,舍不得下嘴。

“也行。”

荀霂微微合眸。

以往都是我标记你,今天你来给我留印子也不是不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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