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你会理发?!”

陆佩衡显然没想到——这家伙不是学医药的吗?

“不会。

但是实验动物去除被毛是必修课。”

荀霂一本正经。

陆佩衡禁不住嗤笑出声:“啊?不是……呃,反正头发有点长了,就,随便剪一剪就好啦。

我家倒是有一套理发工具,还有个推子,本来买来是想学学剪头,好给爹妈弄,后来贪睡就搁置了。

我自己也就处理下镜子看得见的地方,也没有买假发练手……”

“去你家,方便吗?”

“方便方便,你不嫌乱就好。”

到家后,陆佩衡顺手摁开开水壶。

“哥,你先在沙发上歇会儿,一会水开了我给你倒一杯。

我去找工具。”

荀霂四下看看:“你家挺干净的,也不乱。”

“是吧!

我可能有点洁癖,每周都得把地墩一遍,不然老觉得有灰。

玻璃每个月得擦一回,不然晒不到床,晚上就闻不到暖暖的味道,还有碗碟,每周都得拿柜子消个毒,虽然用得也不多……”

陆佩衡在储物柜里倒腾倒腾,拿出理发的工具袋,“找到了!

哥,要不我先……给你推一下后头?”

“都行。”

荀霂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,也不怕他是个托尼老师。

“放心,刘海我不太会剪,推个头还是有分寸的。”

陆佩衡拉了把椅子放在客厅里,把笤帚簸箕拿过来,给荀霂围了个塑料帘子,举着推子比划半天,终于下了手。

有自信是好事,真的是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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