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教授有点担心,那双好看的眼睛似乎有些发红,眼部的肌肉也有点不受控的模样,整个人也都紧绷着。

“没什么,小时候受过伤。

果然我不该多管闲事。

教授……不用担心,我还能坚持。

最后的方案,是用这种材料……”

荀霂生硬地转话题,听得梁教授心里不好受,却又不得不佩服:亏他能想得出来,这的确是种最廉价却能尽可能挽回损失的方案。

他一贯的冷淡,或许和小时候的“多管闲事”

有关。

如果被同样的情景刺激到,大概会重新记起那种疼痛吧。

当然,这位组长后来被勒令退学,这就是后话了。

“抱歉打扰大家兴致了。

没事,我说几句就走吧。”

他缓过劲,重新戴好眼镜,看向陆佩衡。

我没事,不用担心。

陆佩衡赶紧点头:“我都听荀哥的。”

荀霂环视了一圈,稳定好情绪,开始讲述。

“首先,整体观与细节观。

关于这次的抗mrsa抗菌药物,最开始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中,它只作为一个靶点错误的副产物被我们搁置留存。

直到……他家里人因脑出血住院治疗,涉及到感染,我突然想到一个在实验时几乎会被忽略为个体差异的现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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