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答话,她直接脱了羽绒服下来,罩在轮椅哥两肩之前,“穿我的,特别暖和。”

被照顾的人并没什么感谢之辞,也无抗拒。

他无声抬眼——

“对了大哥,”

谢小婉忽地一拍脑门儿,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呀。”

轮椅上的人想了想:“梁杉。”

噗……梁山?好汉?

谢小婉点头,忍着不笑,煞有介事地道:“好名字,好名字。

看来你干土匪这行算干对了,日后肯定造诣不浅!”

“什么?”

他不明所以。

“逼上梁山嘛!

噗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她还是忍不住了,笑出声来。

弯起弧度的眼角,噙着晶莹的泪。

朗朗笑语,声声入耳,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梁杉的鼓膜。

尽管莫名,却不反感。

她这样,对他这样,是真的吗,别无企图吗?不过是为了叫他对之前马车上发生的事守口如瓶吗……

一个双腿不能落地的残废,会有人乐意冲他开怀地笑吗?

会的,因为他是这一寨之主。

所以,她当真,什么都不知道吗?

心思万千,无人说与谢小婉知,此时此刻的她当然也没那个空闲去听。

“熟油一两,面粉一两,盐一小撮儿……好小翠,你最机智了,就按这个比例调。”

庖屋内,谢小婉挥袖抹了把汗,马不停蹄。

先将面饼涂上油酥,卷起来再擀。

重复一两次后,才把卷儿切成剂子做饼,这样就能保证每一层都夹满油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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