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睁眼,就得四处找寻,目力所及若母亲不在,便是天崩地裂世上的人都要死绝了的绝望样子。
也不止安儿,根奴儿也是这个臭样,父亲随意可舍,找不到母亲着实就太可怕了。
咋办,继续劳累着吧。
不若上辈子事事亲力亲为,现在帮衬看孩子的能有二十多人,可到底心累。
胖嘟嘟的小手指,指着老宅的方向斩钉截铁的命令母亲:“酒(走)!”
七茜儿有些故意的大惊失色道:“呀,还喝酒?醉了怎么办?”
那只胖乎乎的手十分生气,回手就把自己母亲脸蛋按出一个深坑,他还转圈碾:“酒啊!
!”
很是厉害了。
他如他父,极聪明,上辈子怯懦可这辈子却是个战神,目力所及,还没有他打不败的人物。
根奴儿跟自己弟弟学的十分骄横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人家也想酒了。
如此,七茜儿便被两个小祖宗指挥着往老宅走。
老奶那边都美,想吃啥就给啥,想咋折腾都没人敢阻止。
那堂屋门一开,冷风卷着雪片横飞,四月几个打伞的打伞,喊人的喊人,不长的一段路被人反复打扫,铺着草垫大家都怕家里的主子磕碰到。
被人呵护着娘三到了老宅门口,一进院,那院子里哄堂大笑的哈哈声,便飞扬出来,显见一切人都是愉快的。
七茜儿便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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