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知时泪腺发达这一点,也不知道是遗传的谁。
贝蒂娜是坚强的,据说洗标记时都没掉过一滴泪,阚泉也很少哭,以至于贝蒂娜会忘记alpha还有易感期这回事。
在阚知时分化为alpha之后的第一个易感期,因为没有打抑制剂,他在家里乱窜,从一楼跑到三楼,走遍每一个房间,翻箱倒柜:“我的omega呢?我的omega在哪里?”
对于ao关系,阚知时一直信奉“宁缺毋滥”
,但易感期的alpha寻找自己的omega是生物本能。
贝蒂娜理智地告诉他:“你没有交往的omega。”
然后阚知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睛肿了一星期。
不过那之后,他会特别留意自己的信息素水平,在易感期来临之前用上抑制剂,倒是没有出过糗。
虽然有alpha抑制剂,可抑制剂更多的是控制信息素水平,很难填补alpha心里的空缺。
阚知时以为这次也可以靠抑制剂熬过易感期,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。
第二天晚上,他半夜做了个噩梦,梦里像是回到了第一次易感期。
他满天下地找:“我的omega呢?”
贝蒂娜告诉他:“你没有omega。”
阚知时说:“我有,我的omega是成向晚。”
贝蒂娜:“成向晚?是谁?我没听说过。”
阚知时在梦里发脾气:“你怎么没听说过!
我们不是还一起过了春节吗!”
贝蒂娜下楼去找阚泉:“这孩子,是不是傻了。”
然后阚知时出了家门,在大街上跑,找他的omega。
他见着一个背影像是成向晚,猛地冲上去:“晚晚!”
那人回过头,的确是成向晚的脸,却用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看他:“你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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