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屿又比之前重了点,颧骨四周也终于多了点肉,整个脸颊显现出一种健康的红润。

每个阶段的游屿,薄覃桉都抱过,所以格外清楚。

薄覃桉将游屿放在被子里,游屿哼哼唧唧翻了个身,衣角向上翻,露出过于纤细的腰,白皙且单薄的皮肤包裹着骨骼,看起来脆弱生动。

薄覃桉眼神晦暗,用被子将游屿裹好离开。

时间过得飞快,艺考前一日,游屿去看了考场,考试当日薄覃桉开车送他。

薄覃桉问他紧张吗,游屿笑着摇头,事到临头倒是忽然心情放松,什么都不怕了。

成败在此一举,临时反悔也没回头的余地。

考场外聚集许多家长,考生凭准考证入内,离考试还有一个小时,不急着进考场。

游屿靠在车窗边垂眼忽然笑了下,他没想到考试居然是薄覃桉陪着他。

“薄医生,谢谢你。”

游屿轻声。

他曾经幻想过,艺考当日是舒少媛带着他,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坐公交去考场,陪同与孤独二选一,但今日居然是坐在薄覃桉的车里即将踏入考场。

考场外的考生有兴奋,也有面带忧愁,但更多的期待,好像这个年纪的人总是带着一股子无畏的勇往直前。

兜兜转转,还是选择了画画。

“您帮我这么多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。”

刚刚对薄覃桉的称呼还是“你”

,道谢时游屿便又换回到“您”

薄覃桉单手扶着方向盘问:“你有什么值得我索取的回报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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