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屿从兜里拿出药片盒,薄覃桉接过道:“好好休息。”
“辛苦您了。”
游屿道谢。
薄家一楼是客厅厨房,二层共有四个房间,一间客房一间书房,剩下的薄家父子一人一间。
游屿躺在床上睁着眼,住院时自己绝对想不到现在居然会在主治医生家中,甚至还要在他家过节。
从客卧的落地窗望下去,能看到薄家后院的花坛,以及立在花坛边的摇椅秋千,花坛中是蔷薇花。
其实游屿一直分不清蔷薇与玫瑰的区别,他特意在网络中查询二者之间的区别,但最后仍旧觉得这两种花除去花色,甚至花色都有可能在人工培育下变得相同,此外没有任何不同。
同属蔷薇科,就都叫作蔷薇,他自暴自弃只作设想。
直到他看到月季,再对比蔷薇玫瑰,更坚定无法分别那就就此作罢的念头。
绘画者对色彩敏感,可没说过对样式也要同样敏感。
“喵,喵喵喵。”
几声微弱的猫叫由远及进,游屿下意识循着声音的来处寻找,很快从床那头蹦上来一个黑乎乎的小团,紧接着它又小声叫:“喵喵喵,喵喵。”
这大概就是薄邵意口中所说的猫,但并不是他所描述的通体黑色。
小猫皮毛柔顺蓬松,自腿部第一个关节以下的毛像是雪一样白,这种猫叫做雪鞋猫,四肢就像是踩在纯白雪花上那样干净美好。
小猫踏着轻快的脚步朝游屿走来,来到游屿身边后打了个滚,将它的肚皮露出来,游屿不由得用手去挠挠它的下巴,小猫舒服地哼哼唧唧。
“撒娇精。”
游屿双手将小猫揽过来抱在怀中,小猫暖烘烘的,如果现在是冬天一定是个绝佳的小火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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