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我没有出现想在你们婚礼上大闹的念头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。”
现在居然天真的想得到祝福?
这么多年,到底是他游屿没有长大在无理取闹,还是作为游屿母亲的舒少媛仍旧没跨过年少轻狂?
舒少媛抓住游屿话中的漏洞,“你不介意我们结婚。”
“介意。”
游屿后退一步,绕过舒少媛往出走。
他边走边说,“但不代表我不介意,这并不矛盾。”
餐桌上还放着蜂蜜水,游屿端起一饮而尽,微甜带着些天然酸的蜂蜜在唇齿中蔓延,脾肺也因这份滋润而稍微变得舒适。
虽然不知道该不该说,但以后一定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,游屿握着玻璃杯认真对舒少媛说。
“妈妈,您是个画家,一切疯狂的行为都足以被人归为艺术家。”
会让看者无限宽容,并以艺术家为催眠自己的说辞,认为艺术家做什么都是对的。
“我只是希望您能正视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,被捧上神坛的天才都有可能一朝陨落,更何况是您这样靠着自己的努力弥补天赋的画家。”
用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添补天赋的人,如果跌落她所在的神坛,无论是谁都会惋惜,这不该。
他看到舒少媛的脸色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,甚至还有些苍白,游屿心中暗笑,果然是最了解的人才最懂得怎么踩到对方痛脚。
在这方面,他和舒少媛无愧为母子。
“所有人都在捧着您,包括您想要结婚的那个人。”
说到这,游屿竟觉得自己心中的愤怒逐渐朝着悲凉转变,不是因为自己,而是为舒少媛感到难过。
“现在您无所不能,拥有名誉拥有美貌,可几年后那个人借助您的人际关系功成名就,他就会像现在的您,身边花团锦簇。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