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一青泪眼汪汪,急忙扶着霍桑躺下,又去帮林墨拎着杀完的鸡和那把刀,委屈巴巴地说:“谢谢师兄,还是你最好了。”

林墨脸上挂着两道黑眼圈,盯着她冷哼一声,随后打了个呵欠,转身走了。

林一青拎着鸡,透过门缝和屋里躺着的霍桑遥遥一望,相视一笑。

未闻观三两天就有生意,忙得很,林一青不知怎么报答林墨,便执意留下来帮了几天忙,林墨却哪哪儿看不惯他俩成双成对地晃来晃去,眼不见心不烦地要轰他们走。

林一青知道他嘴硬心软,最终也没有强留,几天后便和霍桑离开了未闻观,回了繁花谷。

几个月时间过去,繁花谷却依旧如常,半山腰的竹屋檐上贝壳风铃随风轻响,山下的小河流水潺潺,花开满山,最是温柔之乡。

这里已经不再是秘密,有人离去,有人留下,只是外界纷争四起,这里依旧算是宁静的一隅。

春雨绵绵,夜里蛐蛐也停止了轻鸣,竹林里的雨滴声又惬意又舒缓。

林一青在霍桑的房里玩猫,便听门外一帮人窃窃私语地,随后门开了,霍桑手里拿着一叠衣服,西婵他们又撺掇了两声,偷笑着跑了。

林一青等霍桑进来关上门后,才问:“他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

霍桑缓缓走近,随后将叠好手里的衣服放到她面前,说:“不是他们,是我。”

林一青意外地看了看他,随后放下猫,一展那大红色的衣裳,却是一件新娘子的喜服。

林一青脸上微烫,却又皱了皱眉,霍桑说:“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,也不在意这些过场,但是……”

林一青瞄了他一眼,说:“但是什么?”

霍桑说:“我只是想看看你穿上喜服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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