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漪见没达目的,便坐在地上开始哭诉,说清欢克扣自己用度,连茶叶也不给自己喝。

这时杜轩恰好从外面回来,本想来看个热闹,却看见了这坐在地上哭个不停的涟漪,涟漪身姿曼妙,生性风流。

杜轩又丧妻许久,且也是个风流的主。

这二人竟就这样看对了眼。

“老爷,母亲。”

“轩儿,来做什么?”

“只听门外的小厮说小妹溜了出去,还请父亲不要难为小妹。”

杜庸说道,“难为你这样为你妹妹着想。

快些给你嘉嘉寻个婆家,嫁出去稳妥。

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
“老爷,我也是一直为她寻婆家,可人家都说嘉嘉是太子看上的女人娶不得。”

“什么娶不得!

胡说!

他们这样说,你是死的啊?你不会去解释啊?”

“是,我记下了。”

“爹,我不嫁!

不嫁!”

“我懒得和你说,你从此以后不准出栀桂苑的大门,直到你出嫁!”

两个老妈子来拖走了杜嘉,杜嘉一直喊道,“我不嫁!

不嫁!

我死也不嫁!”

清欢只能低头听着杜嘉的声音,却不能做任何事。

即使这是为了保护杜嘉,清欢也仍然能感到这个时代的黑暗和不公。

杜庸叫众人散了,清欢、杜灏一前一后的走回倚梅园。

前后的距离就是心与心的距离,既不是渐行渐远也不是交织缠绵,只是有了这段距离的隔阂。

“清欢,你老实告诉我,你是不是真的和刘子渊有私情?”

“你放开我,随你怎么想。”

“站住!你要是和他没有什么,他又怎么会不惜顶撞我来帮你?你知不知道他擅自挪用贡品给你换了千年人参。

你要让我怎么想?”

“挪用贡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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