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拿了布巾,忙不迭要替我擦,却教一只手挡住了。
夏静宁微微蹙眉,已拿过手帕替我擦拭起来。
轻声向她道谢。
“应该的。
”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了那么点叹息。
夏静萤冷笑道:“苏小姐,怎么这么不小心啊,既然看到侍应上菜,是不是该让一让?”
“小萤。
”凌未思拉了她一下。
“我有说错么。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自作孽,不可活。
”
颈子,手臂上裸露的皮肤均教烫伤,红的厉害,辣的痛不断折腾而过。
有股冲动想叫这女人也尝尝这滋味,但最终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。
她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目光,嘴角抿起道笑弧,讥讽极。
没再理会。
倒是这裙子,可惜了。
我知道,这裙子纪叙梵在设计的时候,放了心思。
tiamo,teamo,vosamo。
在车上的时候,装作不经意,其实却细看了那些细细绣在流苏里的文字。
针针线线,密密的,用意文和古拉丁文绣了这世上最动人的符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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