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躺下还没有一盏茶,孟长辉这家伙也钻进被窝来,冰冷的身体紧紧贴在身后,粗壮的胳膊勒在她的腰间。

被子不大,在孟长辉这家伙进来后,芃芃身上的被子瞬间被裹走,田园园赶紧给她闺女拽回来。

这一拽,孟长辉半个背部又露了出来。

田园园无语:“你说,你没事长这么大坨干什么!

起开!

我去拿被子!”

被呵斥的孟长辉乖乖地松开手。

人们常说两个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,貂蝉都像母猪。

搁在田园园身上,再英俊的男人也是普通人,一样的拉屎放屁脚又臭,没人时也会挖鼻屎!

她从衣橱里拿出一床被子,然后芃芃自己盖一床被子,公婆俩盖一床,这样他再怎么翻身都影响不了芃芃。

然后……孟长辉在她后脖颈上密密地琢吻起来,大手不老实的抚摸起来,低声在她耳边道:“再给我生个孩子吧……”

田园园抓住他四处造孽的手,闻言转过身,眉头一皱:“王舜华的儿子究竟怎么死的?”

孟长辉喝的不少,这会儿眼神迷离:“持续的高热引起惊厥,那孩子生产时伤了根本,自然承受不住。”

田园园叹了一口气:“真是可怜,才刚刚三个月的孩子,出了一趟门竟然就送了命!”

孟长辉眉头微皱:“病秧子一个。”

随后伸手摸了摸芃芃的小脸,露出欣慰的神色:“幸好芃芃身子健壮。”

他个子本来就高,田园园又面对着他,这么一伸手,腋下茂密的草丛直接怼到她脸上。

………被腋毛疼爱的田园园表示帅哥的腋下也发酸。

许是受了秦王世子夭折的刺激,这一晚上孟长辉折腾了田园园三回,不禁让她大开眼界,原来真有一夜三次郎啊!

天刚刚亮,芃芃就坐起身,屋内静悄悄的,爹爹和娘还在睡觉。

小丫头愣了一会儿,然后掀开被子摸了摸湿透的被窝,接着脱下自己尿湿的里裤,随手一扔,光着小屁股爬进娘亲的怀里,搂着她的脖又闭上眼睛,没多久又睡着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孟长辉被一股尿骚味熏醒,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眼前有条尿湿的小裤子,他将裤子扔到地上,随即坐起身,赤裸的上身雄壮结实,布满大大小小的疤痕。

田园园还在睡,眼圈发黑,显然是操劳过度,而她怀里的小女孩正睁着大眼睛,静静地看着他。

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
孟长辉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。

小丫头把手放在嘴边,撅着小嘴发出“嘘”

地声音,“娘亲,睡觉,爹不要吵。”

“好,你饿不饿?”

小丫头点点头,委屈地撅着嘴。

她醒来好久了,可他们还在睡。

孟长辉起身穿衣裳,穿好自己的又开始给芃芃穿衣裳。

孩子从被窝里出来时光着小屁屁,于是去衣橱里翻她的衣裳。

大家都知道田园园的贵重物品都藏在衣橱里,于是孟长辉在翻衣服时翻出不少银子与银票,还有十来张的金票,他粗略的数了数,全部加起来至少又五万多两。

看着手中巨额财宝,孟长辉陷入沉思……这女人什么时候又弄来这么多银子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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