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批给雨支风劵,

累上留云借月章。

诗万首,酒千殇,

几曾着眼看候王。

玉楼金阙慵归去,

且插梅花醉洛阳。

……这首诗?!

不是玉楼公子的成名曲吗?

田园园抓住青鸢胳膊,眼神透出狂热:“青鸢,我想见春郎!”

青鸢:果然没有一个小受能抵抗住大总攻的魅力!

可惜想见春郎的人排到大街上,田园园终是没有如愿。

临近午夜两人才从琼宇阁出来,田园园看了眼见底的钱袋,有感而发:“我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销金窟。

就那点菜和酒,我连青鸢的小手都没拉一下,就要了我八十七两银子!

真是黑的天昏地暗!”

是你自己要来的还觉得贵!

孟季瞟了一眼,纠正她的话:“是八十五两,便宜了二两。”

“有啥不一样,都是八十多两!

真是黑。

以后说什么都不来了!”

田园园将钱袋塞回袖子里,想想还是觉得肉疼。

刚走出琼宇阁没几步,就看到海纳驾着马车等着小两口。

两人对视一眼,乖乖的爬上马车。

马车里叔父正襟危坐,脸黑如锅底,和刚才的孟季异曲同工。

孟星惟:“回来啦?”

孟季田园园:“回来啦。”

孟星惟:“好玩吗?”

孟季田园园:“一般般。”

马车里沉默又尴尬,老公带着怀孕媳妇去青楼找青倌,算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了!

孟星惟冷冷盯着孟季说:“回府后来我书房一趟!”

“是,叔父!”

他又看向田园园,皮笑肉不笑地叮嘱:“以后不许再来了!”

田园园低着头温顺地点点头。

看到孟星惟的脸,不知怎地就想起春郎。

她的直觉告诉她,此人和玉楼绝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!

说起玉楼,她还答应他找出杀人凶手呢!

可自从来到京城后,每天这事那事的早就抛之脑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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