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是私奔的吧。”

一席话,说得她更是无地自容。

“姑娘啊,你可要好好的留住这少年郎啊。

中了阿芙蓉之毒的不是变得容貌丑陋,就是无法熬过解毒的难关。

他对你竟是不离不弃,情愿牺牲自己也要救你,这样的男子世上再无第二人了。”

“我懂。”

她低着头回答。

“等他身体恢复了,可带他出去见识见识,此地风景可美了。

至于双修之事,你也不必害羞,你俩有了肌肤之亲,已是同修的基础了。”

说完自个儿离去了。

远娡一直守着伯约,累极了才稍稍地打一下盹。

她深深看着他,他的轮廓比初见之时更加分明。

手拂过他高起的眉骨、深长的眼睛,高挺的鼻和苍白的唇。

她情不自禁的吻他,刚碰到他开裂的唇,他微微一动,远娡一惊,急忙坐好。

他努力睁开了眼睛。

她睫毛一抖,抬眼望去,伯约真的醒了。

她拥着他,嗔道:“你这苯人,怎能不吃对果。

你知不知道,”

她哽咽,“你差点就死去。”

泪水不争气的滑落,湿了他的衣襟。

“不碍。”

他勉强坐起。

远娡连忙从暖炕上取来一碗清汤,让他喝下。

他饿了四天,不能马上灌米饭。

他力气也弱,由着她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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