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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香门第>老伤疤能修复吗 > 秋 唇与舌1(第2页)

秋 唇与舌1(第2页)

&esp;&esp;路冬责难他:“既然你不想做,就不该那样吻我。”

&esp;&esp;周知悔歪了下头,颇为无辜地笑了笑,也没有多解释。

&esp;&esp;刹那间,她有点儿想坏心地逼问,接个吻都能让你硬成这样?

&esp;&esp;可设想了下后果,她实在受不了刚才那种侵略性太强的吻,再来一次,下身那张嘴可能就会没用地潮吹,所以改为要求:“……脱掉衣服好不好?我想继续画你。”

&esp;&esp;仿佛坦然接受自己成了她的模特这件事,周知悔出奇地顺从,低下头,修长的手指解开一颗颗象牙色钮扣。校服衬衫落到地上,里头还有多衬一件黑色t恤,贴身的版型,隐隐透着胸膛的轮廓,也不知道杭川这么热的天,他是怎么忍受再加一件。

&esp;&esp;衣摆被撩起来,他腰间的皮肤和手臂颜色差不多,一样地柔白。再向上一点儿,男生稍稍前倾,让布料顺利脱离肩骨,一团挂在左侧的胳膊,取下之后折了几折,被放到一边,压在那件衬衫上。

&esp;&esp;路冬愣了片刻,索性直接闭上了眼。

&esp;&esp;比起两年前的那则reel,周知悔现在还要再壮一点儿。

&esp;&esp;手臂,锁骨,胸,腰腹,一路向下的线条刻痕比想象中来得更深,少年期独有的那种削瘦已经快完全褪去,原来十六岁和十八岁的差别如此之大,已经是接近完全成熟的躯体。

&esp;&esp;那是一种无疑的,理性的,确凿的美。

&esp;&esp;从柏拉图想到了古希腊的少年爱,路冬开始分不清,自己是用女性的角度,成年男性的角度,还是一个狂热追求‘美’的殉道者的角度——就像《刺青》里的清吉一样,她近乎膜拜地迷恋他的身体。

&esp;&esp;并不光借由性交能获得的满足与快乐,她有征服欲,也有描绘歌颂的冲动。可他是活生生的,喜怒哀乐的人,而不是冰冷供她赏玩的雕塑;用看待艺术的眼光看待他,这本身就是一件错误。

&esp;&esp;比如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之中,作为她的表哥,周知悔会抬起手轻轻地擦过她的眼尾,问她为什么哭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

&esp;&esp;路冬扑扇着眼说,“你很漂亮。”

&esp;&esp;他并不在意那古怪的道歉,而是弯着唇,将赞美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,“你很漂亮。”

&esp;&esp;那两个漂亮似乎不是一个意味。

&esp;&esp;路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咬了下唇,然后俯身去勾地上的衣服。

&esp;&esp;递给他那会儿,低声说,她现在的指尖都在发颤,握不住笔,也画不了他。

&esp;&esp;“我不想逼你……但我忍不住了,停不下来想象。”

&esp;&esp;周知悔愣了下,意外地迟钝,“……想象什么?”

&esp;&esp;她又伸手去抱他的肩,鼻尖蹭过他的下巴,轻轻地回答:“和你做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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