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床铺间盈满了令人放松的醇厚酒香,白鹤庭困得五迷三道,连眼睛都懒得睁,敷衍地“嗯”

了一声。

“我说——”

骆从野突然单膝跪上床,俯身扳住白鹤庭的肩膀把人翻过来,又扯掉了脖子后面那张令人憋闷的抑制贴。

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
这个人明明亲口说过——不喜欢与人共享他的信息素。

这三年来,就因为这么一句话,他守自己的信息素跟守贞操似的,从未用这顶级的alpha信息素压迫过任何人。

他怎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样的话?

他用掌心用力压住白鹤庭的肩膀,俯首看着他,嗓音也提高了一截:“我喜欢林医生也没关系?”

白鹤庭撩起眼皮看了他两眼,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揪着一句玩笑话没完没了。

他不耐烦道:“不可能。”

骆从野一怔:“什么叫不可能?”

“不可能就是不可能。”

白鹤庭想翻身,可肩膀被人死死压着,只好作罢。

“你只爱我。”

他再次闭上了眼。

你只爱我。

这四个字被他说得那么理所应当,又那么轻描淡写。

骆从野久久没有回过神。

人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?他如此无赖,却又无赖得如此无辜。

他明明这么笃定……可三年前的那一切又算什么?

哪句是真的,哪句是假的。

骆从野被他的自相矛盾搞糊涂了。

他一直不说话,白鹤庭的睡意凭空消失一半,睁眼疑惑道:“不是吗?”

肩膀一轻,下巴被抬高。

骆从野的吻就在这时压了下来。

他动作粗暴,牙齿重重磕上了白鹤庭的嘴唇。

白鹤庭闷哼一声,还未来得及反应,一条强硬的舌头已经顶了进来。

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样,骆从野把他的唇舌吮得又痛又麻。

白鹤庭几近窒息。

他的喘息也被这个吻吞没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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