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晨闭上眼睛。
她想她仍是恨那个从未谋面已永远死去的女人,因为她成全了苏玉涵却放弃了她的女儿;她又想,她是爱她的,开始爱她各。
纪叙梵止了话语,深深紧紧搂着她。
她伸手回抱着他。
这时,忽略其他,她需要一点安慰。
他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,然后轻轻吻上她的发。
良久,她慢慢睁开眼,看着阳光疏疏漏漏照在树丛上,身上有些冷,又有些暖,轻声问道:“苏玉涵知道我妈妈的死?”
“苏玉涵被武装政府捉走,临时政府虽无法将他救出来,但设法将消息带给他还是能够的,只有让苏玉涵知道你母亲死了他才不会将那笔财宝的消息透露出来。
后来临时政府的人商榷起义,要动用那笔财宝,可惜却事先被武装政府缴获消息,武装政府发动突袭,最终将临时政府扑杀。
我老师虽曾协助苏玉涵将财宝运到中国,但为保密,这笔财富的下落只有苏玉涵和临时政府的几名首脑知道,首脑们在那场动乱中全数死去,那笔钱从此下落不明。
”
苏晨心头一颤,“那这些年苏玉涵他一直在那个国家的监狱里.....”
纪叙梵没说什么,过了一会,淡淡说了一个名字鄹。
苏晨一怔,随即会意,苦笑道:“原来苏玉涵一直帮做事的是这个国家。
”
这个中东地区的小国一直动荡,内乱不断,又和其他国家打仗,直到几年前新的统治者上台,政局才渐渐安定下来。
又听得他道:“当年临时政府没有革命成功,现在的统治者虽是子承父业,却民主许多,也算是了了很多的人心愿。
要救你父亲就要和一个国家谈判,换了统治者,总算还有一点微末机会。
”
苏晨却心下一沉,纪叙梵是个强势的男人,却用了微末这两个字,只能说明情况其实并不乐观。
她咬了咬唇,“消息可靠?”
“除了苏翔当年对你母亲做过的卑劣行径是我的推测,其他的事都是从我老师口中旁推侧敲得来的,他当时被催眠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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