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儿子,夫人又早逝,郑富源是宠到骨子里才养成这样的性格,没人指望结婚后有老婆管着他就能安分守己。

如今看这架势,终于知道上进了!

这个现象,显然不管是为了公司长远的发展,还是出于对这个子侄的关心,他们都表示欣慰,不禁面露微笑。

就连俞斯年看郑殊的目光的都充满了柔和,不需要郑殊多出色,只要稍稍认真一点,他都能放心地将公司慢慢交给他。

但只有一个人例外。

艾玛很想控制住自己别转头,但是又实在忍不住,她从来不知道郑少爷在绘画方面有这么高的天赋,将她的老板画得如此惟妙惟肖,哪怕只是个q版,还有大段大段的印刷文字干扰,也遮挡不住俞董那决胜千里之外的神韵!

而且,他画了不止一张,每一张的姿势和神态都不一样,观察相当入微!

郑大师不在窗明几净的画室里发挥,反而蹲在这吵杂的会议室里,听着你来我往的背景音,手中就一支水笔和几张没啥空白的复印纸,这个创作环境实在是委屈他了!

艾玛心说她一个单身狗,凭什么受到这样的暴击?

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那张脸尽情发挥不好吗,还能当个情趣玩!

她一边敲击着键盘,内心的吐槽犹如黄河水决堤。

终于在会议的末尾,郑殊完成了最后一幅大作,放下笔,双手交叉伸直拉了下筋骨。

郑殊本以为他会无聊地想睡觉,没想到专注笔下,时间竟然过得还挺快,2个小时,轻轻松松就过去了。

他看着自己的作品集,满意地点了点头,然后拿胳膊肘支了支身边的艾玛,把纸张移过去请她一同欣赏。

饶是艾玛内心mmp,但面上依旧得含笑点头,赞美一声“出神入化”

“大师所作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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