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由衷地怀疑,这个男人真是是趁着这个机会,专门看自己如何状况百出的窘态的。

可也只能忍着。

阮之走到他背后,戳戳他的肩膀,示意自己已经好了。

他转过身看她一眼,眼神很专注,慢慢地,却又蕴出了一点笑意。

阮之有些不自然地后退了半步,比着口型说:“干吗?”

他把药袋递到她手里,让她自己举着,半蹲下来,妥帖地把她自己塞得乱七八糟的病号服整理整齐。

他们是很久没有这样的亲昵接触了,他的指节修长,扶在她的腰间,动作亦是温柔的,因为蹲着矮了半截,站在阮之的角度,就只能看到他后脑上青郁郁的短发。

不管这场婚姻意味着什么,他之于她而言,从来不算是陌生人,从精神到身体,都不是。

可是很多时候,她还是觉得看不清这个男人。

自己这份经纪人的工作,会见到很多人,有新人脸上赤裸裸的写着“我要红”

,也有制片人和厂商满脸挂着对美色垂涎、毫不掩饰的样子。

可是傅长川不一样。

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捉摸不透的时候,她就会试着去挑衅他,因为这个男人只有在生气的时候,好像才会真实一些。

许是触到她的目光,傅长川站起来的时候怔了怔:“怎么了?”

她微微踮起了脚尖,把脸颊靠在了他肩膀的地方,触感温热而坚实。

几乎是在瞬间,手里一轻,那个药袋已经被他顺手接走了,他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,大约是以为她伤口又痛了,轻声说:“忍一忍就好了,没事。”

她没吭声,其实也不是痛,只是有这么一瞬间,也会想念他的拥抱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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