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小山因为没能过成理想的情人节,本来还有点儿介意,但我看他俩在检票口的黏糊劲儿,应该是半点儿芥蒂也没有了。

这就是距离近的好处吧。

像我跟dn离得这么远,将来会离得更远,如果心生芥蒂就麻烦了。

从车站回到家,跟老爸贴春联。

接下来一整天都是除夕的各种惯例,给外地亲友一一电话拜年。

到了晚上,四口人围在桌前吃年夜饭,看春晚。

弟弟早些去睡了。

我陪老爸老妈又喝了一会儿酒。

关于小山的事,已经彻底说明白了。

爸妈当然没承认他们此前有误会,可是喝着聊着,我能听得出他们是如释重负的。

也许dn的长辈们,听过我电话里的那些话以后,也会如释重负吧。

就像老话说的那样——儿孙还是平常些好啊。

接近零点,收到了dn的语音。

点开来听的时候,刚好新年钟声响起,都有点儿听不清了。

我回复他说,兄dei狗年快乐。

然后,年初的两天就没再联系了。

其实我俩的联系吧,从来就没形成规律过,跟古时住在两地人的交往差不多。

初三,我和高中同学去看《红海行动》,看完之后竟然莫名有些想dn。

(后来我发现个规律,类似题材的电影,或者末世灾难片,都会唤醒我对dn的想念欲。

大概是危情之中,两个男人会更有安全感?)

回到家,我问我弟,你好像有几天没跟xx(dn)视频过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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