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吹了风,受了点冷,又撕心裂肺的大哭了一场,费了心血。
舒纾高烧一场,在床上躺了将近一整天才起来。
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妈妈,她刚想开口说话,就觉得嗓子哑得不行,张了张嘴,觉得像是失声了。
“怎么搞得伐,去吃了个饭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回来?”
舒母看见女儿醒了,心里一阵心疼,家乡话都蹦出来了,“我给你煲了汤,冰糖雪梨,你喝一点……”
她被扶起来,皱着眉一脸抗拒,糖水熬的太甜,有些齁嗓子,但还是勉强咽了点。
用水润了润嗓子,好歹说的出话了,但声音喑哑得难听。
“没事,风大了一些,可能感冒了。”
“怎么搞的嘛,”
舒母一脸的不高兴,“周沛琛是怎么照顾你的!”
她笑了一下,刚准备安抚母亲,旁边桌子突然一阵震动,她俯身去扯放在床头柜上连着充电线的手机,看了眼来电显示,按了免提。
“喂,周沛琛。”
那边有点吵,他好像是刻意去人比较少的地方,捂着手机和她打电话。
“你什么情况?声音搞成这样。”
舒母正在跟舒纾削苹果,听到男人的声音,立马把小刀拍在桌子上,“啪”
的清响,“小周,我还要问你什么情况?你请我女儿过去,好好的人过去了,回来了就躺病床上,这叫什么事啊!”
“……伯母好,是我照顾不周,真是不好意思,害您担心了。”
这人最会装大尾巴狼,客客气气得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“还有个事儿,W市的报纸都登出来了,你向舒纾求婚了?”
躺在病床上的舒纾听到这话,眼睛倏地睁大,鲤鱼打挺似的直起背来,不小心扯动了针头,痛地啧出声来。
舒母白了她一眼,嫌弃她的粗手粗脚,等着对面回答。
“是有这么回事儿,那天是有点唐突,也没问过舒纾的意见,但我喜欢舒纾的心是真的,也请舒纾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舒母看了眼舒纾,对着电话说:“你有事就先忙吧,有空来家里吃个饭。”
“好的,麻烦伯母照顾舒纾了。
我这边有事情,最近抽不出身来看她。
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就行。”
场面话再讲两句,电话就挂了。
母亲的眼神落到舒纾身上,舒纾避开,“妈……”
“你对这件事什么态度?”
“我能什么态度,周沛琛他那么强硬,直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消息。
那是求婚吗?那是逼婚!”
舒纾情绪过激,说话没克制,引来喉咙里难受,一阵咳嗽。
舒母赶紧拍她的背,给她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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